Wednesday, April 18, 2007

越走越遠

雖然已過了十天,
但片中的畫面仍不時在腦海中浮現,
趁仍然記憶猶新就趕快寫下來,
避免容易衰退的記憶將它刪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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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8 April, 07

仍然是復活節假期,
心情輕鬆自在.

獨自走過鐘樓走過文化中心,
傍晚的海風帶點涼意,
眼看手錶的分針踏著正點十二,
遲到的急躁心情已無暇再去欣賞對岸霓虹初現,
似是競步選手急切地想著超越對手,
竄過嬉鬧的人群邁進太空館準備衝刺.

鬼祟推門進入已經漆黑的放映廳,
放映的畫面是一條村落一個男人一些婦女與小孩,
我正努力平息一口一口的喘氣聲深怕打擾身旁的觀眾,
並嘗試思考他們在做些什麼.

楊一是一個拿著結他離鄉別井到北京闖蕩的音樂人,
導演跟著他游走四海認識朋友交流音樂.
到廣東尋找自己既陌生又熟悉的家鄉,
到東北山區探望數年前相遇的70歲唱民謠的老伯,
到德國參與一年一度的民謠節......

他談著自己小時候接觸音樂離開家鄉的歷程,
對於從前北京有著濃厚氣質珍惜藝術文化的喜愛,
以及落實2008北京奧運後整個北京都在水深火熱地摧毀與興建而逐漸失去獨有文化的失望與憂慮.

手拿著一把結他輕輕掃著幾個和絃,
滄桑的聲線唱著一首首屬於自己的歌:
關於家鄉的思念,
給予自己的寄語,
對於北京的情感.

放映結束後有一個導演座談會,
觀眾對於楊一的旅程又羨慕又妒忌.
老實說捨得放棄名利物質生活的人有多少?
鍥而不捨追求自己理想的人又有多少?
作為旁觀者只能為他的毅力與堅持拍手,
雖然他可能不會覺得自己與別不同.

離開太空館後剛巧遇上每晚一次的幻彩詠香江,
剛剛的電影才看完自然美麗的天空,
現在我們卻放著美麗的星空不看而看那些無謂的雷射光.
老實說看到它我真的感到很沒趣,
幾條雷射光就稱得上是精彩了嗎,
在旅遊發展局還在歌頌它的同時,
其實那已經是走下坡完全沒有吸引力的表演了.

Sunday, April 15, 2007

請給我安靜一點

為什麼大人總愛打麻雀,
為什麼小孩總愛玩開門關門,
為什麼他們總愛發出噪音的遊戲,
為什麼我經過那麼多年總是無法理解?

我大概天生下來就不懂什麼叫交際,
從小家裡大宴親朋時最愛就是躲在房裡,
只有在吃飯時才露一下面,
朋友耳聞後覺得我實在太沒有禮貌,
原來這就是不禮貌的行為,
我實在是不曉得.

難道要我熱情招待穿梭於親友中高聲聊著有的沒的場面話,
還是明知沒話說都仍堅持坐在客廳中,
就是為了表示我的禮貌與待客之道?

我想強逼自己意願是不人道的行為,
反正親友從小就接受我是一個文靜的人或是自閉的人,
或者是沒有禮貌的孩子,
如果現在變得開朗愛聊天,
他們也會感到古怪吧!

他們製造的噪音已經超過我所接受的分貝,
實在很想大叫一聲:受夠了!

請給我安靜一點.

Friday, April 06, 2007

漫遊異境225

戲名給人很夢幻的感覺,
一對姐弟怎樣漫遊異境,
那異境又是怎樣的異境,
令人對它很好奇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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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外出尋找弟弟,
一起回家時發現熟悉的轉角變成了海邊,
路人說沒有聽過他們居住的街道,
重遇了死去的同學,
一切都變得很古怪.

剛才那海邊變回熟悉的轉角,
以為一切都是幻覺是一場夢境,
回家後卻發現父母親都不見了.

姐姐總是以冷淡的反應掩飾失去父母的恐懼,
認為反應過敏的弟弟很愚蠢.
一天她發現自己原來同樣害怕,
開始相信弟弟的想法一起案件重演希望一切回復正常.

連我都快要相信他們真的可以成功回到父母懷抱,
重新珍惜體會父母親的愛.
可是回家後卻仍然聽不到媽媽溫柔的回答,
我發現自己也有一絲失望.

原來結局不只要他們漫遊一場異境,
而是確實要他們失去父母,
還要各自被親戚收養.

他們並沒有真正到過什麼異境,
其實是父母親遇到什麼意外去世了,
為了令年紀輕輕的姐弟接受現實,
抱著希望的生活下去,
所以導演安排了一場異境讓他們更勇敢地面對,
以上只是我的想法.

沒有夢幻的場景沒有特別的鏡頭,
卻是以輕鬆平淡的手法描述一場悲劇,
不會令人落淚卻令人更心痛.

Thursday, April 05, 2007

黑色名冊



猶太人與德軍的關係,
世間總是流傳著關於他們一段段的精彩故事,
上世紀直到現在都仍然是電影的最佳取材.

黑色名冊也是有關二次世界大戰的故事,
就好像鋼琴戰曲憶述一個猶太人怎樣面對死亡怎樣努力求存,
但她卻更具戲劇性與人性的去反抗、佈局、逃生與尋求真相,
緊湊的氣氛懸疑的劇情令人份外投入其中,
就連只要有一分鐘冷場即可睡著的朋友都能精神抖擻的從頭看到尾,
這是今年電影節的第一部好戲.

我們可能都面對過別人甚至親人的死亡,
那種淚流滿面的傷痛經過時間的洗禮,
當時的感受已逐漸被沖淡,
悲哀的情景在腦海裡只留下殘缺片段,
甚至可能會殘酷的說已哭不出來.

對於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來說,
無論感情再投入再豐富都難以真正體會那種面對生離死別的痛苦,
更不可能真正知道什麼是掙扎求存.
常常幻想如果讓我經歷這一切,
我會在哪個場景已不能再演下去?

求生意志到底從何而來,
安逸的我相信暫時也找不到答案.